斯科皮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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曙色【正剧向,一发完】

曙色:黎明时第一束光芒照耀大地时的颜色。

1945,大战前夜。

     格林德沃遣退了所有下属,独自一人站在阁楼的窗前,挥动魔杖,给自己倒了一杯红茶,一边吹着茶面上的浮沫,一边打量着对面层层禁制的霍格沃茨——尽管这些禁制在他眼中还不如一层纸。他笑笑,白金瞳孔里满是对此的不屑。但他继续站着,等到不远处的房间亮了灯,出现了一个身影。格林德沃放下手中的茶,摸着手心里并不明显的那道红痕,皱起了眉头。

      “阿不思。”

    邓布利多刚刚送走魔法部的那群人,在部长啰啰嗦嗦看似威严其实虚伪的强调之下,他保证明天一定会出手。并且当着所有人的面,毁了血盟。回到房间,手掌一阵刺痛,他抬起手,摸着掌心并不明显的红痕。苦笑一声走到了放茶具的柜子里,但手却没有伸向平日里喝茶用的器具,而是拿起了魔杖,挥手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。随即端着咖啡,走到了阳台上,望着伦敦的万家灯火,叹了口气。

     “盖勒特。”

     看着手心里的红痕越来越明显,随即变成了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。格林德沃垂下手,任凭血液从掌心滴在精致的地毯上。他望着远处的霍格沃茨,眼神越发暗淡,没了先前的那份征服,留下的只剩深沉和一丝并不容易察觉到的绝望。

      “你果然选择了这条路。”

      掌心中的红痕越发加深,邓布利多甚至来不及给自己一个治疗咒,它就已经深可见骨。魔法带来的伤痕可以痛的锥心,但出奇的是,这条伤痕看似很深,但却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痛。拿起魔杖,熟练的释放了咒语。是守护神咒,神咒的光芒渐渐散去,化成了一个少年,微长的卷发,挺拔的身躯。

     如果见过邓布利多早年那张照片的人可能会惊讶,这个守护神分明就是年轻的格林德沃。骄傲,又神采飞扬。看着守护神自空中落下,邓布利多甚至没有意识到自己手中的咖啡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倒了,而守护神手中端着另一杯咖啡。他放下杯子,稍显慌乱的给自己了一个“一扫而光”。

       “我希望你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  像是想起了什么一样,格林德沃关上了窗子。拿起魔杖,魔杖顶端发出了柔和的光芒,光芒敛尽后,出现了一位少年,手拿魔法书,毫不在意的找了座位坐下了。

     那模样与年轻的邓布利多别无二致。

     格林德沃放下手中的茶杯,一言不发的看着椅子里看书的少年。少年优雅的坐着,手里端着一杯与格林德沃相仿的红茶。良久,格林德沃慢慢开口。

      “我不敢祈求你原谅我。”

     

       掌心的伤痕已经消失,仿佛从来没有出现过。

       邓布利多用力眨了眨眼睛,感受到泪水瞬间充满了干涩的眼仁。他盯着守护神太久了,久到守护神已经消失,只留了一丝微弱的光芒。他想起很久很久以前,忘了是什么时候,戈德里克山谷内两个少年研究出的第一道咒语。那道咒语念出,魔杖另一端就出现了彼此的形象。红发的少年高兴的在书上写着,金发的少年则趁他不注意,在人脸上亲了一口。

       恍若隔世。

       “其实本来没必要这样的。”

       椅子里的守护神消失了,格林德沃收了魔杖,看着桌上拜访的照片。照片里两个少年笑得开心极了,格林德沃想起了那个夏天,柠檬雪宝的清香和少年满足的微笑,还有谷仓里少年涨红的脸和不安的扭动。那个夏天,还有少女猝然倒地的身体和魔杖闪烁的光芒。他和他的阿尔就是这样分开的。

       恍若隔世。

       “是我错了吗?”

     “阿尔”“盖尔”

     “我错了。”

第二日,最后。

   没人知道他们最后对决的地方到底在哪,只知道回来后的邓布利多红了眼睛,身后手铐拷着的格林德沃嘴角有着释然的笑。


多年以后,九又四分之三车站

   邓布利多看到了那个孩子,倔强而又聪明。
“西弗勒斯,如果我是你,我会选择柠檬雪宝而不是巧克力蛙。它太甜了,会伤到你的牙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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